《晴明錄》番外篇 : 樹精

 

2021年4月11日  14:55 玄真閣

 

維修師兄的自述

 

樹精

 

2000年,相約友人一行5人出發西貢鹹田灣行山,由於年少時經常到鹹田灣遊玩,鹹田灣一帶我是非常熟悉的。我們上午開始行程,中午12時到達鹹田灣毗鄰的大灣,當時我在最尾位置,我的朋友亞代(花名)行在我前面,我們行至一處樹林與沙灘交界的地方,該處樹長的不高,只比成年人高少許,突然我看到有一個物體,在其中一棵樹走出來!我當時理解為樹精(樹妖),那樹精具人形外表,手和腳掕住(伸展出)樹枝,似西片那些樹人模樣,有頭,尖尖的,隱約見到眼耳口鼻,無著衫,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我想應該是男吧,高度跟人差不多。當時該樹精從樹中走出來,伸手狀似要攬住亞代,我見狀即大聲呼喊亞代,但是出不到聲!我擔心樹精會捉到亞代,情急之下急步走近亞代,但雙腳竟「發軟蹄」!於是我集中精神,用心念,希望可以叫喊到他……終於可以叫出聲!但我不敢直接說有樹精想捉他,我只大聲叫:「亞代,等埋!」我一叫喊,樹精即時消失!

 

那時候我尚未接觸法門,未認識 法玄師父,事後我就這事找 師父的弟子請問 師父, 師父轉話告訴我別再向其他人提及這件事,之後每當知道有朋友計劃行山,我都會出於關心,叫他們要小心些,但始終並未提及樹精一事,所以,他們四人至今仍尚不知情的。

 

這是我第一次真實地看見到樹精的存在。

 

2005年,看到新聞報導一警察在西貢行山失蹤事件,我即時聯想起2000年行山時和亞代等人遇到樹精,當時我跟一起吃飯的朋友亞肥說,我覺得他們是不會找到這位失蹤警察的屍首的,他應該是被樹精捉了。就這事,我曾嘗試打電話去雜誌社,想叫他們不要再找(當時失蹤警察的親人請來道長全山搜索),不知是否因為週末,雜誌社休息,電話接通但無人接聽;我也想過去中區警署,找我一位朋友當時做指揮官的哥哥,但自己工作太忙,最終不了了之。

 

失蹤警察名字叫「丁利華」;而亞代的名字叫「廖利華」。

 

新聞連結:西貢結界有入無出?警員丁利華離奇失蹤揭秘

 

2009至10年間,我認識了 法玄師父,我向 師父提及遇到樹精的舊事。

 

之後10年,我亦漸漸放低樹精的事,直到2021年2月2日,我表弟[柏宇]往生。

 

[柏宇]往生前大約1個月左右,與太太及友人去了一趟西貢露營,其間遠足至一處山澗矮林,[柏宇]在一棵矮樹前蹲下來給太太拍照,並將照片whatsaap給我,配文:「認唔認得這是什麼地方?」我不假思索地答他西貢大浪東灣,其實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去了那裡露營,但憑感覺知道是大浪東灣。收到whatsaap時我沒多在意,跟著過了1個多月,[柏宇]出事,[柏宇]在家中房間中風暈倒,送往醫院翌日往生。[柏宇]往生後某天,我出於懷念,重看[柏宇]傳給我的whatsaap留言,赫然發現他往生前傳我的遠足照,其身後的矮樹儼如一只樹精!一只張牙舞爪的樹精!我頓感有些困惑,我懷疑[柏宇]出事是否與樹精有關?

 

其實[柏宇]往西貢露營時,他爸爸(我的舅父)剛做心臟手術,做完心臟手術之後,醫生又診斷舅父需要做另一個脊骨手術,舅父雖然年事已高,但身體一向甚少病痛,他卻自去年(2020)冬天開始不斷生病,做完心臟手術又要做其他手術……之後輪到[柏宇]出事,令我聯想到,是不是真的與樹精有關?

 

事源要由2020年年中說起。話說大圍糖水鋪對出(積信街、積富街交界附近),有一棵大樹,圍村有一村民亞婆,嫌棄大樹時常有果實掉下來,途經樹下總是會破口罵大樹,有一天,大樹有一截樹椏,突然折斷榻下,擊中亞婆頭部,亞婆即時頭破血流,右腳甩跤,可幸及時送院並獲救,令人疑惑的是,大樹掉枝前一星期才剛進行了修葺和清除枯枝,村民於是要求村長打電話找相關政府部門砍掉該大樹,大樹被砍後,大家都以為沒事了。

 

新聞連結:2米長樹椏折斷 砸中路過老婦傷頭送院

 

直到中秋後,我發覺我舅父屋子旁邊的一棵芒果樹開始長得特別高,竟高過舅父村屋屋企(舅父住二樓),我認知但凡樹木太貼近屋子而又生長得比屋子高大,都是對屋主不好的,因為樹會吸屋主的氣,什麼運都沒了。自那時起,我便開始留意這棵芒果樹。

 

之後過了半年,[柏宇]出事,看到他往生前whatsaap給我的遠足照,再看到了他背後的樹精張牙舞爪,開始聯想,積信街那棵大樹其實也是有樹精寄居的,而大樹被砍後,那樹精便去了舅父屋企旁邊的芒果樹繼續寄居(之前舅父都有份罵大樹),所以舅父身體開始無故變差,而舅父的兒子[柏宇]跟著突發中風過身,一連串的不幸,是樹精所為嗎?是樹精要「攪」他,「攞」他命嗎?

 

對於芒果樹,我是有些忌諱的,因為小時候,10歲左右,我和村裡的小孩,在農曆七月十四晚上,一齊見到一個物體……一個「火人」,當時好黑,無燈,那個火人就是從一棵芒果樹走出來!我們一班小孩嚇到大叫,即時逃跑,而那棵芒果樹就是生長在我舅父屋企附近的另一棵芒果樹。

 

因為有了積信街大樹樹精轉移到舅父屋企旁的芒果樹的聯想,我便開始用殺草水澆灌這芒果樹,希望能令芒果樹慢慢枯萎,免得樹精再次對我的親人造成不利。

 

接著,又給我發現住舅父樓上的鄰居,在舅父露台的「簷蓬」上,擺放了一盆龍骨植物,擺放位置相當奇特,是對準在舅父露台門前的上方,而且是鄰居伸手出窗外也觸碰不到且澆不到水的位置,龍骨當時已生長到半個人的高度,約30寸左右,我覺得這植物並非觀想用,明顯是用作某些驅邪目的的。於是我叫舅父跟鄰居說,請他將植物移除,初時他不肯,還說「有咩事佢負責」,三番四次催請之下,他終於同意移除那盆植物。搬走龍骨後翌日,舅父原先約好了在私家醫院做脊骨手術的日期到臨,作術前複檢時,醫生竟說,舅父不用做手術了!對於在私家醫院約好期、約好醫生,一切準備就緒,最終醫生建議病人可以取消做手術,相信這情況是很少見的。

 

一切一切,我都覺得是受樹精影響。我有簡略的向 師父提及樹精事,就此 師父說,其實世間好多事是我們未能理解和知道的。

 

我暗中以殺草水澆灌芒果樹,也是希望可以暗中幫助舅父一家。

 

現在舅父精神好多了,身體也漸漸康復。

 

大圍村休憩公園附近,我懷疑那邊都有樹精,住在那邊的好幾個村民,都是比較年青便離世,有50多歲,也有60多歲,而同是住那邊有兩兄弟,也相繼壯年中風導致身體癱瘓。其實大圍有好多古怪的情況,但是人們都不相信我不聽我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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