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來有理(九) 法玄師父

觀音護持心明朗 祖師眷顧靈性清

  觀音菩薩座下弟子林法心(月芬,Ann),是我的五妹,比我年輕兩歲。我們的性格很不同,小時候的她活躍好動。讀小學階段,她喜歡跑來跑去,放學完成功課之後,會約同鄰居的小孩,有時在走廊跳橡筋繩,有時玩捉迷藏,有時會跑到小公園玩盪鞦韆,老是坐不定。而我卻剛剛相反,我比較文靜,喜歡留在家中,不喜歡大夥兒在外面玩。偶然加入她們的玩耍團隊,跳跳繩,我是最差的一個;捉迷藏,我會很快被尋獲。常常見到月芬笑笑的臉,敏捷的身手,與玩伴很合拍。而天生比較喜歡讀書的我,除了與她一起上學、下課回家和同桌食飯外,我們很小一起玩。

  月芬未讀完初中,已經投身社會工作。還記得她的第一份工,是在某間有名的恤衫製衣廠當車衣女工。她工作很勤力,很快被分派上袖口的「自己工」車位工作。「自己工」的制度,在八十年代的香港,製衣業蓬勃時期,十分流行。資方為了推動職工全心投入工作,以多勞多得的方法來增加生產力,訂立底薪制度。工人除了獲得固定薪金作保障之餘,再根據工作的完成件數,爭取額外薪金。意思是動作快又準,便可以賺多些工錢,車多車少,車快車慢,自己拿主意。月芬往往為了多賺點錢而經常加班,每天下班回來,電視已是播映「歡樂」節目。而我正在讀中學的階段,晚上是我做功課的時間,所以我們很少談話。可能是早踏入社會工作,人會早熟一點;又可能是工作辛苦,每晚下班回家時,只見她疲累的依在沙發背上,目光呆呆的看着電視,只有觀看歡笑鬧劇時,才會見到她疲憊的倦容上,再現昔日童真的笑臉。

  轉眼,月芬拍拖,然後結婚了。婚後生了第一個女兒君惠,而我亦因結婚而移居澳門,從此,一海之隔,各自一家。

一年有兩、三次見面,加上我們都長大了,思想成熟了,更懂得互相關心。婚後的月芬,可能家庭經濟的因素,笑面完全不見了,只有在逗玩女兒時,才有往昔的笑容。一個又一個,她已有四個很孝順的女兒了。

  回頭看看,似是七、八年前的事。有一天,我在澳門致電問候,閒談間知道她的胃很痛。已有多年胃痛的她,此次看醫生後,醫生如常開了藥,並說如果吃了兩日藥,痛楚還沒有減退的話,便要進醫院作一次詳細檢查。月芬把情況告知我後,已經茹素清修的我,「知道」她的病情不妙,我立刻告訴她要馬上開始持素。因為,持素便是戒殺,是很大的功德,病情自有轉機。否則,情況只會更差,醫生也未必可以幫得了。

 

凡事可作兩面看 是好是壞莫徬徨

  生了孩子之後,月芬的身體很差,可能是產後沒有好好調理,又要照顧丈夫和年齡十分相近的四個女兒,要打理好一頭家,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身體已經弄壞了,紅燈亮起來,發出了危險訊號;一向吃葷的月芬,唯有試試聽取我的忠告,開始持素。過了一段時間,她真的已經沒有再痛了。當然,法玄明白,有病必定需要看醫生和服藥。但是,人生遇上的真病和假病,甚至不如理想的運程,脫離不開因果關係。所以,無論是病、是苦,除了看醫生,尋求專業的幫助之餘,不妨以持素和積福的方法來加快「治療」。

  經歷了持素使胃病好轉,甚至後期不藥而癒之後,月芬與道的緣拉近了。雖然,生活上仍然有不如意的事。幸而,樂天派的她,並未因生活上的波折而氣餒,反之,她更為踏實。正因如此,慈悲的觀音菩薩格外垂憐,收她為座下弟子,法號法心,並降示她要用心向善。從此,她真的茹素,開始誦經,精進不懈。直到有一天,我告訴她,我們的二哥要入門了,她聽了之後,心裏想:「我是否也要入門呢?」

 

觀音護持心無憂 祖師眷顧靈何求

  月芬曾經問過我,她還有否需要入門。因為她誦的經,也是本門的《明性真經》和《救劫真經》,她感覺到自己也是本門的一份子,所以她好奇的問。而我答覆她說,既然已是觀音菩薩的座下弟子,也已經持素和誦經,應該無需要特意入門。我再說,如果她有此意,祖師爺及觀音菩薩,定會有所安排。

  過了數天,法心(月芬)來電,告訴我她想入門。我聽了之後,當然滿心歡喜,但我仍是再問清楚她:「想清楚未?」她告訴我,十多年前,我們幾姊妹先後皈依祖師爺門下時,她也曾有過一種「只餘下我未入門」那奇妙(不是味兒)的感覺。經過一段時間持素、誦經及生活上的磨練,她終於…想清楚了,她要完那「只餘下我」的夢。其實,想要入門,可能不是二零0三年的事,應該是一九九三年時(我們四姊妹先後入門),埋在心底的結,終於,是時候把它解開吧了!

  祖師爺慈悲,立刻諾下金言,收法心為弟子,並拜會了觀音菩薩,以誠照會。觀音菩薩是本門的護法菩薩,也是法心的本師,當然是慈悲照許。因此,緣深的法心,順理的,如願的入門,是法玄傳下第三館二弟子法靈。從此,觀音菩薩的座下弟子法心,同是祖師爺門下弟子法靈。有祖師爺、伏英老師公、觀音菩薩、諸佛菩薩的加持,福至心靈。法靈只要以堅定不移的意志,精進不懈,他日定必如願,修行得道,以報答觀音菩薩及祖師爺的慈恩厚愛。

 

思前想後怎去修 終於入門把道求

  第三館三弟子Betty(比蒂),是我的同學,我們於一九八一年至八二年就讀於明愛白英奇的公共關係專業文憑課程時認識。

  我認識比蒂的時候,她是肥妹仔一名,「騎騎格格」的笑聲是她的特徵。我班四十多位同學中,會相約於假期去玩玩逛逛的,約有七八個;較為投緣,閒時會一起喝茶的有兩三個。我和比蒂與欣欣都是較為要好的同學,欣欣與我的感情是班中最要好的,而她與好動、喜說笑的比蒂也很談得來。比我們大幾歲,較為成熟文靜的欣欣,是個業餘歌手,晚上在酒廊和酒樓式的夜總會客串獻唱。閒日表演場地較冷清,欣欣多會致電給我和比蒂,請我們到她獻唱的夜總會探班,陪伴她度過冷清的漫漫長夜。而我們往探班的時侯,一般是晚上十時多至十二時許。在這個時段,特意來消遣,或捧駐場紅歌手的人客,多已走得七七八八。所以每次我們往探班,欣欣都會招呼我們到表演台附近,不顯眼處的客枱坐,並告訴侍應生說是她的朋友。因此,我們喝的茶是不用付上淨飲雙計,或者應該說是免費的。遇上她吃公司提供的宵夜時,我們會三個人吃一碟炒粉麵,整晚的零消費來聽聽歌,已成我和比蒂的回憶片段。

欣欣下班之後,與我們分手,大家各自歸家。我和比蒂喜歡由彌敦道閒談,步行回家。當時,比蒂住在九龍城,而我則住在舊機場啟德附近的坪石村,所以,可以說是我送比蒂回家。

  回家途中,我們有說不完的話題,夜深人靜,或許就是交心的最好時間。我們就是這樣,成為了好朋友。反之,欣欣畢業不久,結婚移民,也沒有和我們聯絡了。至於其他的同學,有事業有成的,有結婚生子的,一一斷了聯絡,而我和比蒂,畢業多年,還有電話來往和見面的時間。

  立願修道之後,我於法門上的事務繁忙,有增無減,比蒂閒時來電,也是我舒緩的片刻。她會說說工作和家事,我也會說說收弟子之後忙些甚麼,我們無一不談。每當我聽到她有不如意事,也會鼓勵她嘗試持素和誦經,有時她也會聽勸,短期持素,嘗試放下。但是,每事追求完美的她,遇上事不達標,性子急的她會更急,更躁,甚至想放棄。

  法玄學道之後,得到祖師爺、伏英老師公及諸佛菩薩的眷顧,獲益匪淺,而我所指的,絕對是精神和思維上的大躍進。因此,無論任何人,是親是疏,只要我有機會與他們閒談的話,我一定把當中的好處與人分享,鼓勵他們親近祖師爺和諸佛菩薩,從中學習放下和去妄。比蒂是我的老同學、好朋友,我當然希望可以幫助她,使她認識真道和因果。

  比蒂曾經因為自置物業的租約、與丈夫亞東一起經營的咖啡店和後期當秘書的工作等等問題,詢問我的意見。老朋友有問題,我當然給與意見之後,再解釋道理。當中四、五年間,比蒂以上所遇到的問題,得祖師爺慈悲的加持和指引,一一迎刃而解。也因如此,事業、工作、家庭上漸漸順境之後,有緣的比蒂,開始在思想上找尋出路。

  有緣的人,始終走得不遠,必定會與有緣的人,在「道」上相會。有一次,比蒂因公事來澳門,致電相約進餐,餐後她邀請我到她的酒店房間聊天。我們只是閒談幾分鐘之後,她告訴我想入門學道,我問她為甚麼有此決定,她說多年來工作和生活的經歷,令她嘗過緊張、高興、失望、沮喪、徘徊、無助的味道,幸而有體貼的丈夫支持,也得到祖師爺的加持,使她從中領悟心境平靜的可貴。她感到自己需要做到清淨,不可只是獨自誦經去領悟,她希望真正成為祖師爺弟子,與一群有緣人共修共學。我對她說,希望她與亞東商量,聽取意見。比蒂把自己的心意向亞東透露,一向十分支持她的丈夫當然沒有反對。

  祖師爺慈悲,比蒂終於如願入門,成為第三館三弟子,法號法思,法玄衷心祝願:「法思發心思,好好學道莫愚痴。學道有成,別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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